乔衍。

天黑至少想念我。

# Bellatrix Lestrange.
# 葬礼上,只有你能描述我的一生。
# 70年代至大战前,加入《哈利波特与被诅咒的孩子》生子设定。
# 贝拉单恋向,瞎几把分镜头,文不对题。




“那是条错误的路,但他还是一往无前地踏了上去,仿佛没看见远方的刀山火海。”*

他给我打上黑魔标记的时候,左臂的皮肤灼烧般地疼着。
「拇指指腹摩挲着皮肤上烙印的骷髅与蛇,目光热切地注视着那漆黑空洞的眼眶,仿佛在看向自己英俊的情人。标记时的疼痛早已烟消云散,墨色的纹路像是要顺着手臂爬进自己心里。」
「对那人的迷恋程度是自己从未想过的,连给自己冠上另一个姓氏的那一位都不曾得到过。他英俊的相貌,强大的力量,他的一切都那样完美。」

“我的主人,我将追随你,至死不渝。”

「魔法部的人声嘈杂,各种声音都从耳朵钻进来在自己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恨没有魔杖来让自己对他们一个个地施恶咒——尖叫和哭号可比他们苍蝇似的交头接耳动听多了。小巴蒂克劳奇的嘴脸也和那些人一样恶心,看看他的样子!黑魔王怎么会,怎么能有他这种仆人!」

“黑魔王会回来的!等着瞧吧,你们这些杂种!他会回来的!”

「嘴角噙着一个狠厉的笑,喉咙里嘶哑低沉的笑声被高高的厅堂放大了无数倍。微眯着眼环视着黑压压的人群,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真该看看你们自己的样子,可怜的小东西们。
「脑海里浮现出那人的样子,藏着危险的微笑,不带感情的黑色眸子,深陷的眼窝。还有他吐出恶咒时的狠辣果决,他教给了自己“他知道的一切”,而自己却比不上他的万分之一。」

戴上镣铐进入牢狱时,我曾突然有过一丝一闪而逝的感觉——这条道我走不到天明了。

「整日与摄魂怪呼吸着同一片阴冷的空气,五脏六腑都被冻得快要停止工作一般。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在阿兹卡班的日子太过一成不变,教人忘记了如何计算时间,在此偶尔的乐子便是扒在栏杆上冲那些带新犯人进来的狱卒尖声嚷嚷。」
「一些小东西进来的时候还在哭哭啼啼的,要狱卒给他拖进来,鞋面在坑坑洼洼的地上摩擦得沙沙作响,镣铐的铁链互相撞击着,砸在心里像是毫无意义的计时器。」

“嘿!快让这个聒噪的小宝宝闭嘴!我看让那些黑斗篷的东西给他一个吻就是了!”

「抓着铁栏杆使劲摇晃着,高声叫嚷让自己都破了音,语毕那边的挣扎似乎更激烈了,不禁嘶哑地笑出声来。」

「阿兹卡班毁坏的那一天自己似乎都丧失了兴奋的能力,磨损得破破烂烂的裙角跟着风翻飞起来,失去光泽的头发乱七八糟地支棱着,空洞的眼珠子没有聚焦一般瞪大了盯着灰暗的天空。死死地攥着裙袍,若不是布料相隔自己的指甲或许早已嵌进掌心里。」
「许久,胸腔里突然闷闷地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有了开头便一发不可收拾,声音由低沉喑哑一点点地爬向高亢刺耳——停不下来,停不下来!腰腹弯成了弓形,笑出的泪从眼角挤出来,膝盖都撞在地面尖锐的碎石上。」

到底经过了多少年?我不知道。只记得他的魔杖又抵在我左臂上时,那灼热的烙印将我的心都烧了起来。

「不过才六月,肚子里的小东西就让自己对闷热的天气难以忍受起来,往那个泥巴种小丫头的手臂上刻字都没法缓解内心的烦躁,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魔杖尖窜出的光线险些打断了床架。」
「这或许是个小丫头,它安静得不行,像是呆满十个月都不准备出来似的,于是阵痛来的时候自己便有些猝不及防。」

恍惚间我曾想,这样的痛可远远比不上那人给过我的惩罚。

「醒来的时候小丫头也在自己旁边,翻了个身凑近去看她,布料摩挲的声音惊醒了这个小家伙,她浑身还是皱巴巴的,伸手摸起来仿佛没有骨头,睁大了眼睛看向自己。不知道那人是否回来过,不然他会知道小丫头的眼睛是黑色的,也说不准是像他还是随了自己——可他现在是红眼睛了。」
「笑容攀上了嘴角,眼尾的细纹里藏满了不知名的情绪,郁积多日的心结仿佛都跟着这孩子一块儿掉了出来。」





“我的黑发应当与那红色很相称才是。”










*出自@巴巴罗萨的R76文《六杯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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